事情源起──由一個網頁到一場收費的學術演講

一月廿一日晚上，魏健智教授於建道神學院教牧輔導協會主講了一場“從基督教的角度看身心語言程式學 (NLP) ”的學術講座，據聞出席的參加者超過一百人。魏教授指 NLP 是危險的，又引用了美國三一神學院畢業的張逸萍博士對本人教導 NLP 的批評 。

友人轉述整個聚會過程，小弟深感奇怪，為何魏教授的立論與張博士在其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 的立論和資料完全吻合，友人和我事後再次瀏覽有關網頁，友人指出魏老師整晚的講論大部份都出自該網頁，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原來一場公開收費的講座，內容完全由引用或涉嫌抄襲而來。魏教授在演講過程並沒有列出張博士的網址，雖然演講後半部份有說明對小弟之批評乃引用張博士之看法，但大部份演講內容是出自張博士之網頁，卻沒有對當晚聽眾交待。

整晚聚會主席稱為了尊重講員，故不准錄音，聚會結束時，魏教授說：“今晚講的，在這裡講，在這裡散”。既然是一個公開聚會，為何需要如此結束？

是晚聚會亦有時代論壇記者作報道，因而盼望借助時代論壇一角來和魏教授討教。

承蒙錯愛，不敢代表香港 NLP

整晚講座的主題為“從基督教角度看身心語言程式（ NLP），但提及的 NLP導師卻只有小弟葉萬壽一人。實令筆者受寵若驚，難道我這個只有三年 NLP培訓經驗的導師可以代表整個香港 NLP界嗎？本港現 時教授 NLP的導師粗略估計可能超過二十人。另外整晚主題應為基督教對 NLP的看法，可惜整晚聚會在信仰反省著墨實太少，不過閱罷張逸萍博士的網後，我才明白整晚講座乃涉嫌抄襲及引用張博士對小弟的看法，張博士對其他香港 NLP導師沒有任何意見時， 魏教授也沒有他自己的看法。

學術論著及演講應有的態度

1. 引用資料偏頗狹隘：整晚演講聚會引用的專家意見都只由同一個網頁（ 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 ）而來，而沒有其他資料作為配合或支持；也沒有其他相同或相反意見；
2. 引用者似乎不想負上引用責任： 講員 魏教授引用張博士的論點時，多次說明不是自己講的，乃張博士的論點而已。寫過學術論文者都知道在學術文章裡，引用別人意見時，必須註明出處。 魏老師只說明誰人講，卻沒有說明出處，不能讓與會者追尋第一手資料源頭，以作進一步的核實或參考。
3. 沒有驗證引用資料的真實性 ：張博士乃一位護教人士，對一切非由聖經而出的心理學都大加鞭撻。張博士的網頁指小弟在中國教會長期教授 NLP, 　姑勿論張博士所指中國乃中國大陸或包括香港，小弟所教授的 NLP 班都是公開的，不是在教會內教的，每屆學員裡都有超過兩至三成為未信主的學員（亦有多位學生上完課後決志信主，感謝主！）。另外，其網頁又指出小弟長期教授催眠班，事實上小弟從未授過任何催眠班，亦沒有資格教授催眠治療，只偶爾在友人 周衛昌先生開辦的催眠治療班裡，客串教授基本聆聽技巧而已；
4. “眼碌碌”的例子並沒有說明乃引用張博士者：讀者或參加過 一月廿一日晚上聚會者，可以瀏覽 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 ，你會發現 魏教授當晚講述的眼睛解讀?索全部都由張博士的網頁而來，連例子看見漂亮女孩子眼睛必定會轉動，全部都是張博士在網頁撰寫的，可惜 魏老師在演講時，乃在講述乃自己對 NLP 眼睛解讀線索的意見。眼睛解讀線索並非由 NLP 學者發現的，早於 1900 年代由行為主義心理學宗師 William James 自我陳述的， W. James 指當自己被人提問時，發現自己眼球有某一模式的轉動方法，反映了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記憶方法，例如可能以圖畫、聲音或感覺去記憶。此點和近年大腦神經學發現人類腦部不同位置管理不同功能有吻合之處，亦和不同性格的人有不同的學習模式有關。 魏教授如果在這方面認識不深的話，大可以在網頁世界以 Learning Style 作主 題瀏覽一下。

分辦真理與知識的分野

張逸萍博士或 Jay Adams 等在信仰上較為基要派的學者，為何對聖經以外的學問那麼抗拒？他們主要犯了一個很大的知識論謬誤，乃將聖經為我們唯一真理等同了唯一知識來源，希望 魏教授明白這理論的謬誤，亦更希望更多牧者明白此觀點的謬誤：

1. 聖經並非一本全備的知識／心理學課本 ：聖經乃上帝透過聖靈感動，啟示祂自己本性和旨意的真理。聖經不是一本全備的心理學課本，聖經亦從來沒有教導我們如何發明冷氣機，但冷氣機的原理原來一早已存在，冷氣機原理乃上帝奇妙創造的一小部份。人類可以自稱發明冷氣機，卻只能說自己發現了冷氣機的原理，因為這物理學原理是由神創造的。
2. 一切知識都不會和聖經相違背 ：如果 魏教授你相信宇宙由神創造的話，你不會害怕去學習和尋找新知識，或所謂聖經以外的知識。一切的知識既然由神而來，則一切知識都不會和聖經相違，只是驕傲的人類將自己發現的知識，推論到和神的創造相違背。當我們做心理學與基督信仰之間的融合和貫通時，也應抱這樣態度。
3. 知識由生活觀察和經驗累積而來 ：假如上帝在創造人類的同時將一切知識置於人類腦袋，人類無需尋求學問，無需接受教育，這對人類社會的害多於益，人類再不需要彼此倚靠支持，犯罪後更加張狂。感謝主並沒有畫蛇添足。我們今天對事物的認識都由一點一滴的觀察和生活經驗而來，也讓人因此謙卑下來，透過學習，追求不同學問，去發現神創造的偉大和完美。

邏輯謬誤，立論偏頗

1. NLP 在新紀元網頁出現，所以 NLP 是新紀元運動 ：魏教授引用了張逸萍博士的論述，指 NLP 在新紀元網頁出現，故 NLP 乃新紀元運動。張姊妹為哲學博士，在其網頁裡註明自己主修護教學，她不明白心理學，我不能怪責她。以她多年來努力護教情操，反而欣賞她那份熱心。不過她也犯了很多的邏輯謬誤。假如小弟去過佛廟，你會相信或等同了小弟是佛教徒或和尚嗎？我母親是女人，並不等如所有女人是我母親。新紀元的人用 NLP ，並不等如 NLP 就是新紀元運動。新紀元的人也睡覺和吃飯，並不等如我們便不能吃飯和睡覺。
2. 聖經裡沒有潛意識(1)，故不要接觸潛意識 ： 魏教授整晚的論述，曾不止一次提及聖經裡沒有提及潛意識，故不要接觸潛意識，並指接觸潛意識乃危險的。這觀點的立論也非常薄弱。聖經裡不曾提及的事物多的是，聖經並非全備的知識百科全書，否則你我一定不會有足夠氣力去打開聖經。聖經裡絕對沒有提及家庭治療，為 何魏教授在香港大學修讀家庭治療？
3. 前後矛盾 ： 魏教授在演講時，表明當晚聚會不是攻擊 NLP, 也不是要打倒 NLP，可是你在結論時說，不建議基督徒學 NLP，不贊成輔導員以 NLP 輔導，這種相互矛盾確實令人懷疑你根本未有清晰立場。
4. 做了研究才有資格和你討論 ：魏博士確實是位有自信的人，全晚作結案陳詞時， 魏教授指 NLP 乃偽科學，除非有人透過研究證明 NLP 確實有效，才會和對方交流和研討。研究的層次有很多種，沒有 empirical research 並不一定證明某學問無效。台灣學者楊國樞曾指出研究人的科學是社會科學，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多的是，和實驗室的純科學研究有大分別。很多治療師亦相信治療室以外因素（ extra-sessional factor ）佔受導者復原因素很大比例 。

請以平常心來了解 NLP

NLP 並非甚麼嶄新學問，正如中大崇基神學院關啟文博士在零七年一月基督教週報撰文論及 NLP，文章指出NLP乃眾多治療理論的一種，不值得過於讚賞，亦不用過份低貶。小弟也因而常自我提醒，要善用 NLP 而不迷信 NL P 。

1. 不要驚訝你也可能用過 NLP：NLP 表面上集合了幾位心理學大師的精要學問和技術，甚至說話模式和語氣，粗略估計，有關 NLP 技巧總共可能已超過九千小時的學問(2) 。 NLP 創始者 Richard Bandler 說 NLP is an attitude and a methodology that leaves behind a trail of techniques. NLP 不單只是“這裡修修補補，那裡修修補補”(3) 的技巧那麼簡單，例如 NLP 強調正向態度，和近年流行的 Positive Psychology 有異曲同工之妙，亦和聖經裡的靠主喜樂相近。 NLP 裡也大量運用尋解導向（Solution-focus）心理學理論和技巧，也運用大量完形治療法，家庭溝通治療等模式，筆者敢言，可能任何一位心理輔導員都可以在不知不覺之下運用了 NLP 而不自覺。
2. 危險在那裡？折衷派有何問題 ： 魏教授整晚的講論，可能過於受張博士網頁資料影響有關，並沒有太多個人意見和立場，其中以 NLP 是危險的，卻沒有指出危險在那裡，筆者願聞其詳。另外，又指 NLP 集合了不同派別大師的治療技巧，集合不同派別的技巧並不會有好結果，筆者深感奇怪，任何一位對心理學稍有認識的人，都可能認同世上沒有任何一套人格理論可以完全解釋人類所有行為，沒有任何一套治療技巧，可以醫治世上所有的心理困擾。正因如此，資深的心理治療師往往因地制宜，見招拆招，運用折衷技巧和理論去幫助不同的人在不同處境的需要。
3. 接受 NLP 裡的語言，卻不接受催眠治療 ： 魏教授自己表明曾跟隨非信徒學習 NLP ，可惜沒有指出是學了整個執行師課程或只是片面地學習或閱讀。 NLP 需要透過實踐去學習，筆者可以智力較低，多年來曾閱讀 NLP 的參考書，卻仍不得其法，後來上過課程，才發現 NLP 是那麼實用的輔導技巧。 魏先生指自己對 NLP 的觀感，只接受 Language 部份，例如 reframing 框架重建等方法，事實上 NLP 的 Language 部份卻是最危險的部份，人可以以語言製造身心“現實”(4)，無中生有。奇怪的是 魏教授竟然接受 NLP 較為危險部份，反而不太接受神經（ neurology 乃指我們每天透過不同感官而接觸的外在刺激）和程式（ programming, 亦可譯作 processing or psychology ）部份，事實上這兩部份在一般心理學裡都存在，特別在認知心理學和行為主義心理學裡。
4. 正確認識催眠 ： 魏教授也對催眠存心誤解。太多人對催眠都存著如電影橋段對催眠的誤解，最大的誤解是誤以為人在被催眠過程裡，會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而被人操控。催眠一字的字根乃拉丁文 hypno 一字，是 being asleep to the outside world 而非 sleeping 之意(5) ，當人進入催眠狀態，他只是對外在世界進入一種暫時睡眠狀態，然後進入一種更專注的內心狀態（這和福音書耶穌教導門徒禱告，要門徒你們禱告時，進入你的內室，禱告你暗中的主．．．態度非常接近），亦即是說當我們專注做一件事情，包括專注禱告；專注聆聽別人講解，專注閱讀，專注思考，暫時對其他事物不聞不問者，在心理學觀點上，我們已進入催眠狀態。
   從醫學角度來說，當人進入催眠狀態， theta 腦電波活躍，電解質 Acetylcholine 分泌比 Norepinephrine 更旺盛，方便我們容易搜尋儲存在潛意識層（或記憶裡）的資料(6) ，無須花精神留意外在事情。深度催眠，更可以讓人完全放鬆，讓病人在手術中，減少對麻醉藥的依賴，減少對身體的傷害。美國牙醫學會，也提倡用催眠治療作為另類麻醉方法。但這些都早已存在在上帝奇妙創造裡，只是我們很少發現而已。

請小心對別人下的評價

整晚的講論並沒有甚麼驚喜，假如你曾瀏覽過 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 ，你不會再需要參加這所謂學術的演講聚會，因為絕大部份的內容都可以在網頁上找到。不過令筆者不明白的是 魏教授似乎對小弟的工作頗有微言， 魏教授說若有人去東南亞和大陸帶退修營，你要小心，這些所謂退修營只是冥想，不是默想，只是玩 NLP 而已。可能小弟過於自大，對號入座，環顧現時香港教會帶靜修營的導師或傳道人，有去東南亞或大陸帶退修者，應該只有小弟一人而已。

謝謝你給我機會介紹小弟過去一些帶退修的事奉，小弟多年來替沙巴神學院義務教心理輔導課程，與神學院眾師生成為了主裡親密肢體。每次有香港肢體同行，行程中會一起退修，在沙巴美好大地靜觀萬物，親近上帝，靜聽聖言，留下了屬靈生命很多美好體會。

小弟過去幾年在 NLP 課程所賺取的收入，除了養妻活兒外，全數投入中國大陸，與幾位主裡密友，在番禺設立了一所細小的退修中心，可以住上近四十人。小弟師承瑞士籍靈修導師 Dr. Hans Burke ，曾在香港、中國大陸及沙巴帶領無數次退修營，其中部份與教會更新運動委員會合作，每次都以默想聖經為主。正如師傅 Hans 說信徒的安靜默想，是 moving towards God, 沒有信仰的人安靜，是 moving away from God.

魏教授，不是每一位 NLP 導師都以商業方式運作，更不是每位導師都是“靠滾”(7) 的，你言重了。小弟教過的 NLP 執行師共七百餘位學生，其中超過一百人是免費上課的，協助課堂的眾教練都是有償工作，並非如其他課程義務的。若包括共七屆高級 NLP 執行師及三十位培訓師在內，小弟有近一千位 NLP 學生，難道他們都被我欺騙了嗎？

應如何進深入去研究基督教與 NLP 的關係

1. 基督教人觀和心理學人觀的比較 ：要對 NLP 作出合理的評價，就先要在 NLP 的人觀上下功夫。但我們要明白沒有信仰的心理學家，要求其對人性善惡問題上和有信仰的人有同樣的看法？實在有點為難，與不同學派心理學家進行對話，人觀的分別往往是討論的中心點。不過我們對傳統心理學派，例如理性情緒治療法 Rational-Emotive Therapy 仍然採用包容的態度，雖然其始創者 Albert Ellis 乃一徹頭徹尾反對基督信仰者，不過我們仍然同意人的部份問題乃在於非理性思維影響之故，故人若能採用較為理性思維，可能人部份的困擾會得到治療或減輕。作為基督徒學者需要留意的，不要站在道德的高點，向不同派別心理學指指點點，徒令沒有信仰的學者與我們之間，失去了討論的平台。
2. NLP 的理解層次有探討宗教信仰的重要性 ：魏教授可能不知道原來在 NLP 學問裡，也有探討精神信仰層次對理解人類困擾的重要性。理解層次（ logical level ）本來由人類及語言學家 Gregory Bateson 放在 NLP 裡，後來由 Robert Dilts 加入了第六個層次──信仰及精神層次， Dilts 相信人類所有問題的最重要和最高出路乃信仰和精神層次來的力量，例如人類能善用精神信仰而來的力量，則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筆者盼望有更多基督徒的心理學家學習 NLP, 有更多基督徒用 NLP 在日常生活管理上，有更多成熟的基督徒社工和治療師運用 NLP ，甚至教授 NLP, 正如小弟在時代論壇得悉永光堂開辦 NLP 課程，第一個反應是喜悅和興奮，?寶玲牧師是我敬重的一位臨床心理學家和姊妹，我們曾中神一同上課。當然有了所謂巿場競爭，小弟又要繼續努力備課了。筆者撰寫的 NLP 課程筆記參考了兩位基督徒培訓師的課本： User's Manual of the Brain, 作者 Bob G. Bodenhamer 乃一位美南浸信會牧者，不單牧會，也在大學和世界各地教授 NLP 課程，其培訓伙伴 Dr. Michael Hall 乃一名語言學家，信奉基督教，也曾修讀神學，他們兩位創立的 neurosemantic 機構，有幾個網頁可供瀏覽：

• www.neurosemantics.com
• www.learnusa.com
• www.learninstitute.com

兩人著作等身，涵蓋範圍非常廣泛，特別對聖經裡心意更新而變化的詮釋和應用，更可在 Patterns for “Renewing the Mind”—Christian Communicating and Counseling Using NLP 一書可以找到。希望有更多成熟的基督徒輔導員及治療師繼續努力，共同探討神給人生命更新和成長的方法，往往極之簡單的。

3. NLP 和不同心理學派都面對同樣問題 ： NLP 和其他心理學一樣，假若高舉自己到了無神論程度，不尊重人的被造性，不尊重人需要上帝，甚至視心理輔導乃人可自救的途徑，則 NLP 或心理學便成為了偶像和上帝。小弟對 NLP 之可用及不可用的意見，已詳細臚列於下列網裡： innerspace.com.hk讀者們可以自行參閱。
4. 勿以一刀切方式作研究：以一刀切的方來將不同學問歸邊是很容易的做法，慎思明辨卻是每一位追求學問者應有的態度， 魏教授是次不問分由，只以有限網頁的資料來作演說和結論，並以基督教對 NLP 的看法為題，實在叫人婉惜，這種粗疏的學問功夫，實難登學術殿堂。誰能代表基督教界？是次 張逸萍教授，是魏教授的立場？這都都僅能代表基要立場的一己之見而己。面對資訊爆炸的年代，不同資訊充斥於傳媒網頁，我們實在需要花更多心思和時間去明辨不同媒體所記載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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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腳:

(1)潛意識的定義因人殊異，在筆者來說潛意識泛指人一切的記憶、信念、習性及曾經學習的東西的所在。神不讓我們的記憶習性信念同一時間浮現出來，為的是不讓我們腦筋混亂和精神錯亂。而意識乃人有意識地醒覺自己在做甚麼時，才是意識狀態。假如我教學時，非常清醒意識自己教學表現，反而會影響自己教學表現。我們大部份時間都受著自己潛意識影響，特別當你對某些事物到非常純熟時，例如打字、駕車、運動，甚至教學時都在運用潛意識去完成。借助電腦為例，意識如暫存記憶體，而潛意識乃我們的整個電腦的記憶系統。

(2)李中瑩課堂講述內容

(3)魏教授在演講裡對 NLP 的評言

(4)葉萬壽 NLP執行師手冊第十三章被誤解的催眠──運用語言製造身心“現實”

(5)Bob Bodenhamer and Michael Hall, User's Manual of the Brain, P 176.

(6)Bob Bodenhamer and Michael Hall, User's Manual of the Brain, P177

(7)魏教授在演講裡對香港 NLP 課程的指摘語，靠滾一詞乃廣東俗語，意近欺騙